“这夏国司徒梅崇,自入仕以来,几十年宦海沉浮,一向谨慎沉稳,世人皆以为他仅是个木塑司徒,替当今夏皇稳定朝局用的。可如今只从这盐业官营的谏言之中便可以看来,是世人都看轻他了!”
萧承闻言,饶有兴致地道:
“那若是你,面临如此局势,又该如何处置?”
年轻官员沉吟片刻之后,当即拱手道:
“臣年轻尚青,比梅崇激进。若臣主事,就绝不仅如此了!”
“盐铁皆事关国之根本,社稷稳定,当尽数收归国有。民间百姓多有好酒,酿酒亦耗费粮食甚多,当设立酒榷,管制酒利。除此之外,还有赋税,地方多以实物上缴,国中物价不同,运往京城易有损耗,臣可在各地设立均输官,将赋税实物运往各地,以调剂供求,平衡物价……”
年轻官员一说起自己的为政观念,便顿时滔滔不绝。
所说谏言,除了盐业之外,还包括了铁器、酒水、平衡操纵物价等,果真是比梅崇激进太多了!
若是寻常君王,只怕此时只觉得这年轻官员太过大胆妄为,略显张狂。
但萧承却是毫不在意,面带欣赏之色,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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