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京中忽有大疫。未免疫病肆虐,禁军出动,接管城防。山下的禁军,乃是为了保护我稷下学宫的。”
“戈兵主,莫要觉得,只有你兵家才懂用兵之道!这山下营帐驻扎的架势,摆明了是拉开阵仗,对付山上的来袭,这是保护的阵仗?”名家公孙颂忍不住开口道。
法家纪方,亦是冷着脸道:
“我门中弟子,可是亲眼看到了,山下军中,可是准备了床弩这样的战场杀伐之器。防止病患流传,需要用这些手段?”
戈商闻言,微微耸了耸肩,道:
“稷下学宫里,百家弟子之中,多有年少气盛之辈。山下禁军,便怕有士子不服封禁学宫,为了以防万一,这才如此安排的吧。至于那床弩……呃,应该是你家弟子看错了!”
“你放屁!这摆明了,是冲着你我百家弟子而来!云国皇帝这是不装了,摊牌了,打算对咱们百家下手了啊!”公孙颂当即反驳道。
久不来稷下学宫的阴阳家宗主须宿,此时竟然也在学宫之中。听着公孙颂的话,他轻笑一声,澹澹地道:
“名家善辩,老夫更是曾经目睹过你名家上任家主,年少之时以口舌为剑,最终迫使一恶人愤恨欲绝,羞愤自杀。当时他的雄辩之姿,可绝非公孙先生这般,如泼妇叫骂啊……”
此言一出,公孙颂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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