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居高临下,随意地扫视眼前的四人一眼,沉声问道:
“想死,还是想活?”
听闻萧承之言,廉宜修冷哼一声,微微扭过头去。庄纂神色淡然,目不斜视,只当没有听见。那不知名的百家高手见身旁几人都是这般模样,不由喏了喏嘴,苦涩地低下头去。
墨家慎秦,此时更是破口大骂,道:
“哼,惺惺作态!云皇,你暴行累累,今日纵然我等刺杀失败,可日后,天下之中还将会有源源不断的义士前来,替天除道。可恨我那‘天志’机关兽身上,设置了多少精巧无比,威力巨大的机关啊!只因为被你瞧出了破绽,还没有用出便被你削去了镶嵌墨石之处……”
萧承闻言,倒是没有动怒,只是突然打断道:
“朕有何暴行?”
自登基以来,萧承自认没有任何暴戾行迹。
多次清洗朝堂、军中,但那也只是诛杀罪有应得之人,其余人等从来都是既往不咎。查抄佛门,是他们不修清规戒律,妄图窥觊神器。
而夏皇虞昭凌,当初身为岐王之时,还不是妄自领兵,屠戮西南将门?初为太子之时,还不是亲自动手,清洗朝中党争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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