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凌虽然有些不喜绣衣使的无能,但却也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沉声道:
“试试也行,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这话一说,冯处脸上更是一红,羞愧地低下了头。
而此时,也在殿中的钟子濯,微微抬头,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头去,眼中闪过若有所思之色。
常日朝会结束,谨身殿中一众夏国重臣散去。
钟子濯也是跟着一众重臣,故作寻常地走出皇宫。
宫门之外,众臣的家丁、亲卫,早已驾着马车等候许久。
钟子濯平静地走上马车,然后让身边亲卫凑到车窗旁,压低声音道:
“冯处欲借朝廷彻查贪腐案布局,挑起党争,牵制朝廷精力。”
那装作绣衣使亲卫的云国粘杆处侍卫闻言,顿时皱眉,道:
“大人可知,具体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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