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燕郊营之中但有人手折损,便要将咱们军中最堪用的人调走,充入他自己营中。两年下来,咱们手下一个能用的将校都没有,战力如何高得上去?”
老实说,这种以辅兵蚁附攻城,精锐静待时机的战法,在攻城战之中很是常见。一众郡兵将士就算心隐有不满,但有着军令压着,也不该如此愤愤不平才是。
而之所以变成这幅怨愤难平的模样,主要还是因为这燕郊营平日里的做派。
作为北境正兵精锐,又刚刚在草原上击溃了突厥数十万大军,立下了大功。这群骄兵悍将,胸中自有桀骜!
是以上到主将云凯歌,下到普通大头兵,对这群被调集而来,疏于操练,不堪大用的地方郡兵们,实在是不太看得上,言语之中也难免有着轻视嘲弄。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
可陈友谅却凭借着云凯歌的重用,以及在郡兵之中的威望,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更是加剧了两方之间的矛盾。
发展到了最后,就连后方筹措而来的粮草、药材、军械补给,送来之后,都是等燕郊营的人,先备足了两三倍的量之后,剩下的才会给郡兵这边发放。
前来剿灭贼兵足有两年时间,各郡抽调而来的郡兵,未曾分润到多少功劳,也没捞到什么缴获。
而这两年来,各部将校手中的士卒,因战场上伤亡折损、外加被抽调充入燕郊营的得力将士,加起来已经损失了半数的人马。
如此一来,心中自然不满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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