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训营前四十名里只有他一个一年级生。
在往后数，下一个一年级生是芳灵媛，这回她超越刘家明，重新拿回了除陈牧以外一年级生中的头名。
而她在整个青训营里的排名不过第四十六。
看似位列中游，但实际上整个青训营里超过一半都是一年级，芳灵媛超越的前辈其实不过寥寥几位而已。
毕竟青训营第一年结束就没有优惠政策了。
像陈牧、楚岚、刘家明这样此前靠在业余联赛取得名次，拿了优惠政策进来的学员，如果第一年成绩拉胯，来年往往自己就退了，不会继续鏖战下一年。
当初陈牧在金秋杯上碰到的那个不停打工攒钱、反复对着青训营进进出出的大叔终究是少数……
能在青训营持续待到第二年以上的，要么至少有点能力、要么兜里有钞能力。
只不过这些都阻挡不了陈牧前进的脚步。
到了次日，在又经历两场对决之后，陈牧终于获得了挑战青训营前六名的资格。
一天多的排位赛下来，这六个人的内部次序略微调整了一些，但面孔却是一个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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