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言眼睛莫名有些干涩,竟给她自己说委屈了。
她四十五度仰望不远处的那面高墙。
掉眼泪那可太丢人了。
宋意欢脸上并无波澜,她看着符言有些凌乱的发丝,几缕头发未曾绑好,过了很久终是开口,“既然如此,我想问你。”
“你为何将我带到春昊宗。”
额…怎么说呢?
符言不自觉伸手扣了扣一旁的墙,当然是因为任务,但她也没傻到这样说。
会被当神经病的。
“我好心救你,”符言带有几分委屈看着宋意欢道,她吸了两下鼻子,准备打感情牌。
这人真是执着,这次一并说清楚也好,宋意欢也是太轴了。
符言用袖子抹了把脸,却见从墙上抠出的小沙砾在自己指缝间,连忙默默念咒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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