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职员本身就被列入了警戒清单。”程正皱起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是我们的准备不够周全。”
经常出现在医院附近的人员都在他们的怀疑名单上——包括那个侍应生。但即使这样，还是让他逃跑了。
“只是没想到鱼儿会这么快咬钩而已。”徐舟直起身走到程正的身前，“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作为守法公民，配合警察的行动是他该做的事情。但也...仅此而已了。
与这个高他半个头的警官擦肩而过时，徐舟顿住脚步，侧头笑了笑，“连街上巡逻的机器人都能躲过，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快落网，程警官。”
在徐舟看来，程正这次行动的失败时必然的。而且...不仅仅是这一次，还有未来的——很多次。
他朝程正挥了挥手，“下次见。”
看着徐舟离去的背影，程正皱起的眉头久久没有松开，接着对跟在他身边的下属下命令。
“保护好他。”
“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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