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坐车,不过坐的是警车,满鼻子血腥味。
到了市区,陆征就被送去了医院,云渺则被带来了这里。
她的身上全是血,不断有人问她各种问题,耳朵里像是被人塞了出了故障的喇叭,刺啦作响。
她没有受伤,那些血全是一个叫陆征的陌生男人的。
云渺舒进一口气,摁开了手边的储物格,里面放着她常用来放松的数独游戏。
车窗摇下道缝,湿润清冷的空气钻进来。
云渺靠在窗边,垂着眼睑,视线扫过一行行数字,笔尖滑动,不过半分钟时间,她就把所有空白格填满了。
心绪稍稍转了平静。
车上没有伞,雨势还不小,云渺下车后,一路跑进长廊。
刚到门口,忽的被一位老太太,用劲推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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