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呼吸时,鸦羽似的睫毛煽动着,瞳仁纯粹干净,没来由地让他想起某种白胸脯的鸽子。
“陆队……”何思妍看他握着剪刀一直不动,小声提醒了句。
陆征发现自己走神,也有些意外。十几年前,他曾误入过沼泽地,那种越用力,越陷得深的感觉,竟和此刻万般相似……
好半天,他才将那枚带着警徽标志的袖章,整齐地摘下来,期间云渺一直僵着没动。
“好了。”他随手将用完的剪刀丢进敞开的抽屉里。
没有袖章的警服,已经和普通的男士外套没什么区别了,自然也谈不违法。
云渺低头看了眼袖子,那个被他摘掉袖章的地方,有一块突兀的深蓝色,和边上的颜色都不一样。
存在过就有痕迹。
感情或者世间万物皆是如此。
眼前的这一幕来的猝不及防,众人禁不住在心里腹诽:“卧槽!不是人!没眼看!”
始作俑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冰山俊脸上很快恢复了惯常的严肃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