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枕勉强还算镇定。
全网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他并不觉得苏念真的敢做些什么,只是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手心还残留着抚m0过某些特殊部位的Sh滑触感,让他不敢直视面前人。
那天在镜头前看春日站的节目,他就像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自己,也更加明晰的看到,对于苏念,他一开始是多么的不喜。
“自重”、“好自为之”、“少yu知足”……这些话历历在目,然而最后,真正的渣男居然是他自己。
鹊桥那天,那划在额头的伤口、踢在身上的一脚,都不如打在心上的一耳光响亮。之后的几天,他甚至没办法如常的面对苏念,以及穆若清。
夏日站收尾那天,他推掉了所有工作,也知道苏念没走,可稍稍犹豫后,还是选择了一个人。
他去了滨城最南边的小寺庙,那里的寺庙很小,说是寺庙,其实更像是一个让大家有处供奉的寄托之所,寺庙主持是红尘中人,子孙环绕,遇到香客总要推销些廉价的旅游纪念品,连最简单的佛法也未必懂,遇到有困境之人,最常说的便是“破财消灾”。
这样俗气市侩的寺庙,过去陈牧枕是不会喜欢的,然而那天,他在那里坐了一天,捐了不少钱,却没有礼佛。
最终还是选择赶在苏念走之前回去,还给她结了那笔夸张的账单。
他们从南边飞到北边,从滨城到了边城,从夏日站走进了秋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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