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完全相反,齐然的态度很随意,他还安慰她:
“别怕,就算有什么意外,我缝合术很好的,保管能恢复到和之前一样。”
008气的想骂人,但是立刻的,连它都不敢说话了,那修长的指尖稍稍g动,刀尖立刻贴上,居然真的在镜头之下,在雨披的遮掩下,在马背上开始刮Y毛!!
Y毛被刮落的簌簌声就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苏念头皮绷紧,刀尖刮过时,动也不敢动,刀尖稍稍分开,便似绝处逢生,憋住的气息才敢吐出。
所有的情绪都随之起伏。
而且齐然压根不是从根部刮,而是一小截一小截的往上,像是倒计时,踩着苏念的防线缓缓攀援。
距离越来越近,尤其是割到一厘米左右的时候,一方面刀尖太近了,几乎是在心尖上游曳;一方面当Y毛被修剪到这种尴尬的长度时,没有被内K划开的部分,会直接扎进了布料里,就像是齐齐被抓起来,放进了小孔中,每一个小汗毛都被拉扯,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嗷,这也太奇妙了。
又痒又麻,又惊恐又刺激,无数密密的电流摩擦开,让她好想被用力的r0u两下,或者g脆的,用刀齐刷刷割掉那些凸起的、针尖似的小点,顺便挖掉那些发芽生长的q1NgyU。
苏念必须承认,这GU子滋味,从未经历过。要不是身处其中的人是她,她还真的想说,学到了。
反复的绷紧又松开,敏感部位怎么可能受得了,没一会儿,就滴滴答答开始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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