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想了想，怪不得苏念明明和他正打得火热，突然就和陆域Ga0到一起去了，还知道他喜欢瑶年、并且曾经设计她的事情。
而之前苏念和他相处时的态度，就像是知道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相信，她会为了过去而感动，却又忽冷忽热，还有她好几次当着他的面说，想做闻瑶年那样的人。
而某些时候，她又特别不像以前的苏念。包括她突然觉醒的能力，什么神棍技巧，什么古法药膳，按照她的说法，前者是记忆，后者是上辈子，病毒蔓延后学习过，而只有现在这个人格才会那些。
他也想过苏念或许是知道些什么，故意报复他，可如果是这样，四天前那次她不会那么无助，那一刻他看得分明，陆域是真的不想救她，苏念也是真的毫无反抗之力。
秦郁白的大脑以最快的速度分析苏念话里的真实X，骨子里的自私让他不自觉考虑如何做到效益最大化，可心口的某一处地方，却也因为苏念的话而战栗。
他就说，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傻子，那就只有那个nV孩了，只有她那般蠢笨，不管自己怎么欺骗她，始终百分百相信自己。
看看，她嘴上说着恨自己，心里其实是Ai他的，所以才会在知道了以后的事情后，虽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虽然有了两个人格，可连伤害他，她都做不到。
哪怕是刚刚用尽全力的巴掌，带来的伤害也微乎其微，甚至不论严重的恨多深，她都不忘帮他止血、擦拭伤口。
秦郁白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尤其是他本以为苏念三心二意、已经攀附上了陆域，此时知道前因后果，仿佛失而复得，居然还有些飘飘然。
如果他那时候不曾计划伤害她，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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