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牧枕这边,也并不好受。
到底并非神智全无,于他而言,从未有此般复杂感受。
甫一接触,紧致Sh润,如陷绵绵r0U壶中,他不可自控忆起在其间走动时的触感,内里蜿蜒重叠、褶皱堆叠延绵。凡入其中,饶是不动,依旧x1T1aN连绵、研磨无休。
即便心智坚定,也难掩快意xia0huN,云涌袭来。
等yaNju与佛珠相遇,隔着一层薄皮被牵引、被摩擦,于他而言意义不同的佛珠,现如今就像是覆盖在他根身外层的植株,无法躲避,难以忽略,表皮互相摩擦,经脉再度箍紧,强强对抗间直教人血气翻涌,充血之势更甚。
尤其是当佛珠陷入G0u棱之中,软r0Ux1T1aN,y物刮擦,绞cH0U之间,两厢缠裹得越发紧了。
陈牧枕额角的汗越来越多,一直毫不动摇的盘腿坐姿都开始微晃,他曾经以为修佛最难的是经历磨难,可现如今才知,克制yUwaNg,如何在蚀骨快意中仍不沉沦,才是最难。
整个床板开始剧烈的摇晃,几乎每一次都能听到nV儿家Tr0U撞向男人下T的声音,佛珠混乱的滚动,将软r0U摩擦得殷红无b。
从外观来看,陈牧枕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额间的汗更多外,整个姿势没有大的变化,而苏念,早已不掩饰春情DaNYAn,眉目中风情弥漫,手足不时cH0U搐,SHeNY1N也越发高亢:
“救命……救命……要被gSi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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