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任初雪察觉到哪里不对,抬起头——顾凝一向喜静,别说放杯子,就算是放铃铛也能做到悄无声息。
两人视线正好对上,顾凝似笑非笑,“打完了?可以回家了?”
她的手藏在下面,攥得紧紧的,紧得手背上青sE的血管依稀可见。
任初雪的心莫名抖了一下,有些瑟缩,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对方在害怕。
这个认知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绞碎了顾凝,绞得她血r0U模糊,痛不能言。
……静默半晌。
顾凝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任初雪心乱如麻,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浮现顾凝走之前最后的眼神。
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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