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天的雨，路上积了水，踩着噗噗响。
C场空旷的看台和漆黑的夜sE融为一T，在黑暗里像是某种孤独的巨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们。
两个人手牵手漫步在林荫道上，路灯昏暗的灯光像打了一层柔光滤镜，任初雪偷偷瞄了顾凝一眼，觉得顾凝的侧颜在光下温柔得不像话。
顾凝忽然开了口。
“这次找你其实除了陪你上课以外，还有一件事。”
“嗯？”
“之前说我在忙的那个国际学术会议，我导师负责接待的是一个法国学者。”
顾凝顿了顿，“学妹，你二外修的是法语对吗？”
任初雪点了点头，有些懵，不知道顾凝怎么知道的。
“DELFB2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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