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杨别鹤又羞又愤,然而戒尺落下后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剧痛,只打得他闷哼一声,更多的是被这个令人不齿的肥丑男人调教的屈辱。他紧咬着一口雪白的银牙,挣不脱许志的钳制只能仰面怒视,却不知自己这副落难谪仙的模样只会更激起许志的不轨之心。
许志自然也并不是真的要施刑般责打杨别鹤,什么戒尺教训不过都是他自以为的闺房情趣。他一边捏着杨别鹤尖俏的下巴,用手指色情地揉抚着他白里泛红的俊美侧脸,一边不轻不重地拍打着杨别鹤小面团子似的双臀,戒尺每每落下时都扇得这俊美人夫那柔软弹翘的臀尖摆出一阵肉浪,看得许志色眯眯的小眼瞪得更直了。
“啪……啪……啪……”饶是许志手上没使什么力气,连续不断的拍打也叫细皮嫩肉的杨别鹤有些吃不起了。他极力忍耐着身上最柔软那处的阵痛,难受得眼角都泛起点点红晕,挨了十数下戒尺后瞪圆的俊目里哪里还剩方才的怒火,倒像是蓄了一汪清泪般楚楚可怜得紧,匍匐在书案上的颀长身姿像更是对眼前这个肥丑的中年男人俯首称臣一般,正随戒尺的起落微微颤抖着,此情此景叫憋足了欲火的许志胸中涨满了征服感。
“如何,先生领教过这戒尺的滋味,还不肯乖乖听话吗?”许志见这杨别鹤是个有骨气肯忍的,反倒是自己这下身却涨得发疼,久未纾解的大鸡巴顶得发黄的裤裆都渗出些前精来,于是眼珠一转,又想了个新的花样来玩杨别鹤,便咧开厚唇猥琐一笑,满嘴酸浓的口臭直直喷洒到了杨别鹤有些失神的俊脸上,“想来这戒尺打得先生也不是滋味,还得由为夫叫先生回想回想这极乐的快活才是。”
说罢许志便提着杨别鹤的后领,叫他打横趴在了自己粗硕的大腿上,三两下拉扯的功夫把杨别鹤衣襟又松开了些,杨别鹤本抓着机会想跑,却被许志下身一个挺弄,滚烫坚硬的长物跟烙铁似地顶在了自己已经赤裸的胸膛上,后背又被许志那臃肿的肚腩沉甸甸地压着,顿时便羞耻得动也不敢动了。
“乖……为夫不打你了,叫为夫看看你这小屁股红了没,”许志嘴上假惺惺地关怀着,手下却十分强硬地就要去脱杨别鹤的下裤,若不去看他那堆满横肉的丑陋肥脸上猥琐下流的表情,还真叫旁人以为这是个父慈子孝的和乐场景——说起来许志与杨别鹤差十六岁,若真说他们是父子,这年龄上也是过得去的。
“不……不行……你别……”杨别鹤惊慌地用手护在腰上,虽明知今日不可能与许志善了,却也不想这么轻易就遂了他的心愿。然而这一蹭一磨的功夫,竟是弄得许志顶在杨别鹤胸上的肉棒又兴奋地硬上了三分,仿佛还牵出丝丝的粘液,雄性阳物的腥臭味和中年人油腻酸浓的体汗味更是熏得杨别鹤睁不开眼,他低低地喘着气,屈辱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身不由己的情境下情动燥热了起来,“别脱裤子……求你……”
“哼,你要是再乱动,小心我撕了你的裤子,叫你下午光着屁股去讲学!”许志哪里管得杨别鹤的哀求,一句话便恐吓得杨别鹤彻底没了心气,于是趁机解开系带,唰地扯下他干净雪白的亵裤,两瓣肉嘟嘟的臀瓣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甚至还抖了抖,“先生真是金贵,这么会儿就打红了,可真叫为夫心疼呐。”
“唔……”杨别鹤见软硬兼施都无用,索性做个锯了嘴的葫芦,闭上眼一心忍耐着许志色情下流的亵玩。方才被拍打得有些红肿的臀尖此刻正敏感得很,杨别鹤只觉得许志那肥手一会儿抓着自己的屁股当面团子揉搓,一会儿又细细去抚弄那红肿的嫩肉,正疑惑着许志怎么不碰那处时,却先被自己这不知廉耻的想法吓到了。
而许志见杨别鹤僵硬的身体稍有放松,也不慌不忙地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两指撑开杨别鹤的臀缝,喘着粗气把肥脸凑到后穴那处,一边打量着杨别鹤被自己开过苞的浅红花穴,一边把灼热的喘息喷洒在那穴口处,三两下就刺激得他后穴竟是隐隐收缩起来,不由得心中大乐:“哟,这小骚逼一开一闭的,是在勾引谁呢?”
“呜……”杨别鹤打定主意不理睬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生理上的刺激,在许志经验老道的挑逗下,后穴有些食髓知味地回想起那又罪恶又快活的滋味,连下身也隐隐勃起,差点就着许志的肥腿蹭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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