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许志终于等到了这句话,一张丑脸志得意满地挤出令人作呕的狞笑,拉着杨别鹤把他再度压倒在书案上,挺着大肚子赘肉抖了三抖,急色地脱开亵裤放出自己已肿胀如铁的紫红鸡巴,顶在杨别鹤的穴口处便要一捅而入。
正值午时的书院里一片静谧,只有几个活泼的童子还在日头底下顽笑,他们正好奇地盯着那处新来先生的小院,天真地猜测着那官威浩浩的县令大人正在和那温柔俊雅的先生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却不知那屋里是满室的春光,竟另有一番诱人风景。
只见书案上的文房器物被扫落一地,此时坐着一位清贵风雅的俊美男子,他赤裸的双腿泛着如玉的光泽,只剩足上一对雪白丝履,向外姿态淫乱地大大分开。身上青碧的外衫和雪色的中衣虽还穿戴着,却像被拉扯过一般襟口大敞,露出雪白胸膛上两颗殷红硬挺的乳头,加之出了些细汗,精致的肩头和锁骨透着中衣显出隐隐的肉色,竟是比一丝不挂还要风情万种。而俊美男子头上的青竹簪早已歪斜,散落的几缕发丝垂在鬓边随汗贴在修长白皙的颈间,虽是男子,却叫人看着觉得活色生香到了极点。
再细看去,这俊美男子的面上正飞着两片红云,给那原本贵如谪仙的气度添了几分堕入烟火的味道,让人无端想去侵犯。那双俊美的眉眼又饱含了浓浓深情,像是凝望爱人的神色里不知沉了多少深情,而顺着这俊美男子眷恋的目光看去,欺压在他身上的却是一个像铁塔肉山般的莽夫,面容粗鄙丑陋不说,浑身的肥肉臃肿得几乎流油,便是隔得远了也仿佛闻见那中年人一股经年不消的汗馊酸臭。不仅如此,那猪一般的男人横肉堆积的肥丑大脸上还毫不自知地挤着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咧开黄牙的一张臭嘴大张,直朝身下男子俊美的面容上喷吐着口臭,不时还有口水滴落在俊美男子硬挺的乳尖上,刺激得他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
而两人的下身此刻距离不足一寸,肥猪丑男黑红粗涨的龟头正顶着俊美男子一开一合的后穴,明明是如此令人惋惜的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画面,那俊美男子眉间却隐隐含着迷恋和期待,竟不见丝毫不悦,甚至因为肥猪丑男迟迟不肯插入,自己主动伸出纤白手指握住丑男的肥手,拢到自己胸前拨弄自己的乳头示好,一张清俊好看的薄唇更是微微张开,勾引似地发出声声温柔迷人的呻吟。
相貌身姿如此天差地别,若放在寻常富庶人家,说是员外和少爷郎的一对父子也不为过的两人,此刻却真如一对老夫少妻的爱侣一般正欲苟合。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只听见俊美男子克制又隐忍的低吟,眼看着一场欲火丛生的交欢便要一触即发,谁又能知这俊美男子不单是个风骨高洁的读书人,更是有妻有女的人夫,而当下却委身在最瞧不起的昏官庸吏身下,甘愿称这肥猪丑男为自己的夫君——
“啊……插……插进来了……呜……”许志憋了许久,此刻终于使得杨别鹤肯主动让自己一亲芳泽,哪还能把持得住,滚烫粗硕的鸡巴如火刃一般直直捅入杨别鹤的后穴,带来一阵先前隔靴搔痒不能比的满足感。杨别鹤又痛又爽,与许志十指交握的手紧紧扣在自己的胸上,高亢的呻吟从那俊美的薄唇间倾泻而出,“嗯……太深了……啊……”
“哼……先前还跟我装清高……这会儿知道老子的鸡巴干得你爽了不?”许志艰难地弯下大腹便便的粗腰,哼哧哼哧像头发情的肥猪一般喘着粗气,又抡过浑圆的臂膀搂着杨别鹤清瘦的腰肢与他肌肤相贴,喷洒着酸浓口臭的大嘴啄吻着杨别鹤柔软的耳垂,猥琐地调笑道:“刚才那声夫君叫得好听,再多叫些,老子也好更有力气操你……”
杨别鹤空虚几日的后穴又被许志的大鸡巴重新填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快的,此时叫他做什么自然都肯,于是便乖顺地抱住许志臭汗淋漓的臃肿身子,十分依恋地回蹭着许志附在自己耳边吮吸舔咬的丑脸,几番耳鬓厮磨竟像是被许志这下流的动作逗乐了一般,杨别鹤含羞含臊地笑着去应他,倒真有几分新婚燕尔的味道:“夫君……啊……别舔耳朵……好痒……啊……”
“好好好……都依娘子的,不舔耳朵……那小嘴让夫君亲亲……啊……”许志不曾见过杨别鹤这副柔软顺服的模样,更是爱不释手极了,一张肥丑的大脸兴奋得涨成猪肝色,张着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去嘬杨别鹤俊美好看的薄唇,却没想到一个得意忘形,手下失了轻重,只听得嘶啦一声,杨别鹤浅碧外衫的前襟被生生撕出一个口子。
“唔……你做什么!”一声裂帛把杨别鹤从迷乱的情欲里拉回现实,他不知自己竟何时和许志搂抱着滚在了书案上,后穴里还让他那孽根插了进来,羞愤交加间连忙捶打着许志肥胖的胸肉让他起身,又看到自己的衣衫被撕坏,担心着下午还要讲学,惊惧慌乱之下竟是红了眼眶,生生窝出一汪泪来,“这样……我还怎么……去面对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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