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贵唇舌并用的口技和手指色情的挑逗下,祁行渊的下腹隐隐传来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堵在罗贵嘴里不停抽插着的雄根又粗涨了一圈,滚烫坚硬的龟头顶着罗贵的上颚像是快把持不住似地一颤一颤跳动着,一双剑眉星目更是带了几分痴狂之色,压抑的低沉呻吟也有了些情迷意乱的沙哑:“嗯……啊……不行了……要……啊……要喷了……啊……”
而罗贵当机立断,不顾祁行渊即将攀升到顶的欲望,骤然松口吐出他的雄根,更是从祁行渊道冠上抽下一条轻纱,缠在祁行渊粗壮勃发的茎身和憋得紫红的卵蛋上,又封住他正往外滴着淫水的龟头,竟然把祁行渊即将爆发的高潮硬生生堵了回去。
“呜……让我……去……啊……不要……嗯……”骤然浇灭的快感让祁行渊仿佛跌落谷底,求而不得的欲望让他觉得这比苦修时遭受的磨难还要痛苦,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想去解那缠住雄根的轻纱,却被罗贵一把拦住,于是他又攀上罗贵粗硕的胳膊攥白了指节,俊美无俦的面容隐隐带了几分哀求之色,越发激起了罗贵凌虐的心思,“我想……去……啊……”
“道长可别忘了,小的不是来与道长寻快活的,小的可是盼着道长给小的解毒哩,”罗贵再次翻身上榻,用自己肥胖臃肿的躯干压制住祁行渊俊美修长的身体,佯装面露难色道,“万花谷的医者说,这修士的元阳若是刺激得身热情动,直到极致处再释出,方能有最大的功效,道长想必也不愿让自己宝贵的精华白白浪费吧?”
“啊……解……解毒……”祁行渊沉浸在高涨的欲望里,早就忘了带罗贵回来的初衷,此时听得罗贵提起,灵台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不由得又羞又愤,明明是这丑肥猥琐的杂役对自己百般亵玩,落在他嘴里听起来竟像是自己情难自禁与他苟合一般。然而周身却被罗贵酸浓的汗味和恶心的雄臭包裹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如同浓烈的春药撩拨着祁行渊的情欲,偏偏下身又被轻纱裹束着不得释放,祁行渊只能一步步纵容着罗贵道,“那你……还想怎样……?”
“不是小的想怎样,而是小的看道长如此难受,实在是心有不忍,”罗贵搂着祁行渊劲瘦的细腰,享受着他在自己怀中忍受强烈快感的战栗,一边拨弄着他充血硬挺的乳头,一边低下肥头大耳的丑脸附在祁行渊耳畔,暧昧地吮吻着他殷红的耳垂猥琐笑道,“小的还有一个妙宗,包管叫道长欲仙欲死,便是不用双手也能爽得……喷精如涌,道长可想?”
“还有……?你是……什么意思……”祁行渊俊美的双眸里流露出挣扎的神色,他理智上不愿再受这肥丑杂役的调教折辱,肉体却蠢蠢欲动,想知道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究竟是什么——对于一个寡欲多年初尝禁果的修者而言,可怕的不是破戒,而是破戒后欲望依然无法得到满足。
“当然是……”罗贵见祁行渊这副已彻底沦陷在情欲里的模样,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当即急色地抖着肥大的肚腩脱下亵裤,一根粗长紫黑的鸡巴从他那赘肉层叠的胯下弹出,终于赤裸裸地出现在祁行渊面前。不知是否因为吃了助阳药的缘故,罗贵那狰狞饱满的大龟头上已经滴落下点点腥臭的前精,虽不比祁行渊的雄根修长好看,但一眼瞧去粗度和凶猛却是要胜过许多,“道长可听说过双修之法,不如信小的一回,小的能让道长……翩然若仙,如登极乐。”
“……荒唐!双修乃上古大能修炼之法,须得修为相当的结契道侣,尔等岂敢……”祁行渊回想起从前在杂集上所见的上古逸闻,瞬间明白了罗贵想做什么,顿时恼羞成怒恨不能一剑砍了这猖狂的登徒子。然而紧缚的下身让他一运气就觉得血脉瘀滞剧痛无比,反而激得浑身再度失了力气,只能软了身子被罗贵继续抱在他那汗臭味熏天的怀里怒目而视道,“你一介莽夫竟妄想做我祁行渊的道侣吗?”
“小的自知面目可憎,形体丑陋,不敢轻薄于道长,”罗贵话虽恭敬,语气却十分傲慢,瞧见祁行渊此时连半分反抗的力气也无,更是放下心来,干脆直接抖着肥胖的屁股坐在了祁行渊的胸前,两条粗胖的大腿把运不出内力的祁行渊压了个结结实实,而那根正散发着浓郁腥臊味的紫黑色鸡巴,更是直挺挺戳在了祁行渊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小的求道长解毒,道长允了,现下若出尔反尔,就不怕天道责罚吗?”
修行之人循天道,尊因果,论武力无人可敌的祁行渊,此刻却被这一无是处的罗贵死死拿捏住了软肋。即便他此刻无法运气,若想要杀死这个肥丑杂役自然还有其他的千百种手段,但诚如罗贵所言,倘若现下当真杀了他,岂非罔顾因果?他心中冰凉一片,人生二十五年头一回尝到了悲哀的滋味,更让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在这侵略性极强的雄臭里变得越发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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