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宣侯一路尾随裴寒砚,自他们进门起就从这条窗缝把二人的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虽然现在只看到裴寒砚的上半身,却能想象到他身下那令自己厌恶无比的肥丑男人,是如何舔吻吮吸着自己连碰一下手都觉得是亵渎的裴寒砚,他气得发疯,然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对爱慕已久的裴寒砚被肥丑男人凌辱的场面起了反应。一想到俊美无俦的裴寒砚被那肥丑男人舔弄后穴挑逗得喘息连连,他就恨不得冲进去撕了那头肥猪,但他一与裴寒砚并不亲昵,二也怕有辱侯爷的名声,贸然闯入只怕无法收场,只能蛰伏在窗外看着裴寒砚挑衅的眼神气得牙痒痒。
“啊……骚货的水真甜……被你刘大哥舔得就这么爽吗?”屋内的情事还在继续着,刘强一边发出野猪般凶厉的粗喘,一边大口大口吸着裴寒砚喷出的淫水,淫猥的吞咽声和肉体碰撞的水声如春药刺激着裴寒砚的神经,他侧着脸趴在桌上,迷离地注视着窗外平宣侯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愤怒而充满血丝的双眼,被人偷窥着与刘强性爱带来的罪恶感和悖乱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神智,“你刘大哥刚喂完你精液,现在就来喂刘大哥骚水……你这大夫还真是事事周到啊……唔……”
裴寒砚眯着眼享受刘强的舔弄,后穴喷出的骚水如山洪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他喘着气呻吟道:“啊……青姐……你看看刘大哥是照顾怎么裴某的……嗯……逼裴某吃他的浓精……现在又在舔裴某的骚穴,喝裴某的淫水……啊……青姐……你丈夫在舔别的男人的骚穴呢……他好过分……嗯……裴某……裴某好舒服……啊……”
“操……骚货……等不及了是不是?老子不光要舔你,还要操你!”刘强被裴寒砚这番向自己妻子宣告主权般的挑衅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眼见他身后的骚穴已被自己舔弄得张开,便扶着他修长的大腿抖着肥腻的肚腩站起身,用力嗞地一声撕开裴寒砚纱衣的下摆,握着早已勃起的粗大鸡巴在裴寒砚臀瓣上甩了甩,发出两声清脆的拍打声,就不容抗拒地把肥硕的龟头挤进了那处正紧张地一伸一缩的后穴。
“呜……啊……刘大哥……好大……痛……”刘强粗大的鸡巴与肥舌不同,第一次插入裴寒砚的后穴还是痛得他惊呼出声,泛红的俊脸渗出密密的汗珠,紧皱着眉头似乎很是吃力地接纳着刘强壮硕的肉棒,装过头有几分可怜地看着刘强被快感扭曲的丑肥大脸。
刘强在与裴寒砚性爱时有着平日不曾表现出的暴戾,他终于插进了裴寒砚这处叫他朝思暮想的后穴,此时正爽在兴头上,似是不满裴寒砚坏气氛的痛呼,便骂骂咧咧脱下挂在脚踝上那条三天没换的臊臭亵裤,直接揉成一团堵进了裴寒砚的嘴里:“骚货……小点声叫……你是想被发现了都来看你挨操吗?啊?”
裴寒砚的口鼻顷刻被刘强酸臭的体汗和精水混杂在一起的腥臭味灌满,令人作呕的味道让他几欲窒息,但如此被粗暴地对待又让他体验到被凌辱的奇妙快感,他叼着那块发黄腥臭的亵裤呜呜叫着,活像个被抓去暗巷里轮奸的妓子,随着刘强毫不怜惜的抽插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刘强一手扶着裴寒砚纤瘦的细腰,大开大合地在他身后抽插着他紧致温暖的骚穴,抬起头仰着粗肥的脖子发出野兽般粗鲁的喘息,肥大的肚腩拍打在裴寒砚还穿着纱衣的后背上,让刘强有一种还在裴寒砚问诊时就把他压在桌子上狠狠操干的错觉,忍不住更加兴奋。刘强的另一只手绕到裴寒砚胸前,凶狠地揉捏搓弄着他充血高挺的乳头,多重猛烈的快感让俊美的裴寒砚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刘强满是体汗的肥胖怀里扭动挣扎着,无处发泄的欲望使他死死咬住口中那块腥臭熏人的亵裤,在裴寒砚用力的咬合下,竟是硬生生挤出了一丝刘强的臭汗,混合着口中残留的浓精,刺鼻的味道如同猛烈的春药刺激着裴寒砚愈发癫狂。
裴寒砚已经没有力气扶着桌子支撑身体,只能攀上刘强伸到自己胸口粗肥的胳膊,细长如玉的手扣住刘强的肥手与他十指交握,与他一起玩弄着自己肿胀的乳头,这样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侧过头去,一张风流俊雅的脸毫不掩饰眼中爱恋,痴迷地看着因为情欲的扭曲而更加丑陋肥胖的刘强。
刘强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于是松开扶住裴寒砚腰肢的手拔出那泛黄臊臭的亵裤,伸到裴寒砚身下裹住他高高挺立的鸡巴急速套弄着,因为比裴寒砚矮了一个头不止,他只能吃力地踮着脚尖仰起头去亲吻裴寒砚微微红肿的双唇。两人的身体因为鸡巴在后穴里的抽插剧烈颤动着,找不准位置的裴寒砚只能伸出软嫩的舌头在空中去舔吻刘强酸臭的肥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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