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孤城被折磨得眼角泛红,雾蒙蒙的眼睛像是快要落下泪来,只能双臂死死搂住王兴粗肥的身躯,拽着王兴的衣襟,拉扯他俯下身子,狠狠啃咬着王兴的肥唇与他接吻,手还在王兴肥腻的软肉上四处游走着,又报复性地隔着衣服去掐弄王兴的乳头,恨不能让他也像自己一样失态才好。
而王兴只把这当成小狗在给自己挠痒,一吻终了还吮了吮李孤城柔软的薄唇,不屑地轻笑了笑,扶起李孤城一条赤裸的大腿,用肥短的手指勾弄着李孤城铁靴上露出一截的白色布袜,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
“我很好奇,天策军营里训练那么繁重,怎么你穿着白袜就不怕弄脏?你知道像你这种俊朗军爷脱下的汗津津的白袜有多勾人吗,平日里难道就没被偷过?”王兴时而用舌头舔吻那一截白袜的边缘,时而用手勾起又松开,打在李孤城的小腿肚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李孤城昨天已见识到王兴对自己大脚的痴迷,今天被这样直白地询问还是觉得有几分羞耻,他皱起眉头想了想,似乎以前在水房洗澡时确有几回出来时就不见了自己的白袜,李孤城那时觉得兴许是别人误拿,如今被王兴这番点醒才发现,原来还真有可能是被偷去行不轨之事了。
李孤城挣扎着摇摇头,红着脸嘴硬道:“不可能……嗯……我们天策的兄弟们绝不会像你这般……荒淫无耻……”
王兴继续插弄着李孤城的后穴,一边脱下李孤城一只脚上的铁靴,把鼻子凑到李孤城修长有力的白袜脚底狠狠嗅闻着,色眯眯猥琐道:“信不信你一试便知,下次你去水房,只要看看有多人盯着你这双白袜不就明白了。”
李孤城知道辩不过王兴那张嘴,索性不再回话,然而这样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与王兴的性事上。他想到自己躺在平日处理军务的书案上,被养父掰开双腿狠狠操弄着后穴,王兴丑陋的肥脸因剧烈运动滴落下的臭汗浸在自己珍重爱惜的胸甲上,荒唐的背德感随着王兴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扩散到全身,又因为不能呻吟出声,烈火般的性欲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穿。
幸好此时天光明亮,否则透着厚厚的军帐也能看到里面一个肥猪般的中年男人把一个俊美军爷按在书桌上猛操,军爷修长的腿被剥光了裤子,一只穿着白袜的劲瘦大脚还被丑胖的男人紧握,用腥臭的肥舌吮吸舔吻着,发出啧啧水声。军爷英俊的脸上满是动情的潮红,一只手紧紧捂住嘴,生怕因快感而漏出呻吟,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下身粗长的鸡巴上快速撸动着。而肥猪般的男人一边气喘吁吁地顶着军爷的后穴,一边用肥胖的上半身在军爷的胸甲上摩擦着,试图隔着衣服刺激乳头寻求快感。两人都深深沉溺在荒唐的情事里,没有半分在军营的自觉。
被狠狠的几百下操弄后,李孤城已经濒临高潮,死死咬住牙关正撸动着鸡巴要做最后的冲刺时,却突然听到帐外一阵熟悉的声音。
“哎,方哥在值班呐?李哥在里面不,我有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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