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激烈了,好…满呜呜,放开!“
已然无力爬动的少年上半身瘫软在床,肉穴重新被填满,甚至在肉根插入那瞬间,敏感的肠肉疯狂收缩痉挛,喷洒出温热的淫液,就连胯下的肉茎也喷溅出精液,打湿了腹部,一阵麝香味在马车内萦绕。
“小徒儿射得真快,日后让为师给徒儿看看,得想个法子,保住徒儿的精水…”药尘伸出手指,沾了些白精抹到身下少年的背脊上,唇上裹着笑,似真心实意地琢磨着为对方着想。
萧炎不理会他,只是抖着身子,意图按捺住高潮后的兴奋。
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极了,每一处肠肉紧紧咬着肉茎,喷射出的淫液尽数洒在硕大的龟头上,汹涌的欲望即刻蓬勃而发。可白发男人骑坐在少年屁股上,只缓缓地挺动肉根,喘着粗气,平息射精的欲望。
他咬着对方后颈肉,细细磨着那处薄肉。高潮失神的少年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红着眼眶,不顾身体的极限,疯狂摇着头摆脱男人。
“不,不可以,别咬我…呜…”
这样淫靡的场景令萧炎像极了交配的母犬,也是被骑跨在身上咬着后颈肉灌精。过于淫荡的姿势带给他极大的恐慌和不安,心跳砰砰作响,身体轻颤,一时间马车内寂静一片。
男人声线中带着疯狂:“徒儿,又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为师的大棒!不过,为师会好好教导徒儿坦诚面对欲望。”
鼻息喷洒在颈侧,萧炎不禁打了个寒颤,汗毛登时竖起,他流着眼泪,豆大的泪珠断在软被中消失不见。只是男人没能看见,此刻就算看见了,也不再有半分怜惜。他抓着那硕大的屁股,大肉棒一下又一下捅开湿热的肉穴,龟头甚至抵到肠肉,他惦念三年的少年就在身下乖乖挨肏,彻底臣服在胯下肉棒,化作一滩软水。
他是从什么时候惦念这英气的少年呢?大概是从那抹灿烂的笑容吧,天才沦为废物,被人奚落嘲笑,明明如此在意,明明这么努力,试遍万般法子,却仍无法挽救局面。
三年的陪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焦灼,生怕少年被抢走,幸好…还来得及。无论如何,他都要待在萧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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