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可就受苦了,他憋红了脸,快喘不过气来,更何况,那硕大的囊袋挤着他带些少年气的面颊:“唔嗯...嗯额.....”
窒息的恐惧袭上心头,他抓着男人的腿,拼命挣扎,紧缩的喉口不知给对方带了多大的愉悦快感。
这时,医闲忽然问道:“谁肏得你更爽!?”
这一声发问如同平地惊雷,将逐渐失去理智的萧炎拉了回来,他眨了眨眼,莫名觉得处境的怪异,此刻,嘴里的鸡巴果断地抽了出来,药尘轻抚他的脸颊,玩味道:“徒徒,你认为呢!?”
话语中的危险不言而喻,萧炎狼狈地吞咽口水,苦涩的腺液在喉咙处爆开,勃发的鸡巴沾着唾液,在面颊边散发着腾腾热气,小穴仍旧含着粗大的鸡巴吞吐,他简直有苦难言,饶是他再如何迟钝,都隐约察觉出浓浓的危险意味,这是送命的提问吧!?
汗珠滴落,氛围好像僵住了,也意味着萧炎处于被动状态,可他单知道不能乱答,却不知道无声也算一种回复。
“还是选不出吗?”
医闲平淡反问,萧炎背对着他,见不到他面上的表情,只听见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骤然打破了僵住的氛围,可是....
分明是潮热的身体,却是突然心底一寒,萧炎胆战心惊,果不其然,下一秒,医闲同药尘打起来了,确切地说,以萧炎的身体为媒介,不服气地比起来了。
颊边的鸡巴一下喂进嘴里,撬开温热的唇舌,他猝不及防,挣扎着想逃走,却叫身后的医闲扣紧腰身,深深操进肠道,先前喷出水来的肠道湿滑得不行,轻易包裹住滚烫的性器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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