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不想救情敌,但是萧炎太重情重义了,若是医闲死在这里,他恐怕愧疚一生:“有是有,也很恰巧,需要你用异火一点点打通医闲闭塞的经脉。”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客栈!”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赶路,回到客栈,药尘抓着萧炎领子:“先别急,药浴尚未调配,炎儿,你先把医闲放浴桶里。”
萧炎冷静下来,迅速将昏迷的青年扒光了,扔进容纳三人的浴桶中,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领口中掏出一条睡迷糊的蛇:“师傅,这是我从地宫捡来的。”
药尘拿出草药配制药浴,闻言回过头,长眉微蹙:“这小蛇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没甚么攻击性,你乐意就养着吧,左右也是养得起。”
药尘吩咐道:“徒徒,脱了衣裳,坐进浴桶里。”
把彩麟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萧炎解开腰封时,突然想起一身红痕,心情颇有微妙,不知为何,药尘这次魂体醒来,比起沉睡之前,情绪要稳定许多,若是他看到这一身痕迹,会不会突然发疯,也是个问题。
不过医闲情况危急,容不得少年多想,他三两下除去衣物,露出遍体红痕,果然药尘身形一滞,阴沉道:“徒徒,为师不过是暂且离开一会,便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真当为师是死人吗!?”
他看起来要大发雷霆,少年讨饶地凑上前,带着一身痕迹,亲在男人薄唇上:“师傅,别生气,这只是意外,我….”
萧炎忍着羞耻哄道:“他们是意外,你才是….你才是…”
他咬着下唇:“你才是站我这边的,一开始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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