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变了另一人的感觉?”当初一脸叫嚣的山贼,变身小白花,真让人吃不消。
萧炎看不下去般,扭过头,只听到清脆的落地声。
清瘦山贼吕生跪地磕头:“我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替他坐牢,多久都可以,替他受罚…怎样对我我都愿意…”
“阿生…阿生…”男人也就是吕山,慌张地学着吕生,跪在地上,抱住吕生。
“啊这…”萧炎一下懵了,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两家伙如此干脆利落,他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扶起这两人,没想到这两人痛哭地抱在一起,活像是被恶毒婆婆拆散的苦命鸳鸯一样。
这下可怎么办?他头疼地捏着鼻梁,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这样吧,炎儿,也别送这些山贼到官府了,就让他们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吧。”医闲秉着私心,上前凑近萧炎解释,“我看这人还挺真诚,你说说谁会愿意替人坐牢呢?又不是自家媳妇?我们就成人之美,别拆散他们了,让他们在当地为百姓做些事赎罪吧!”
他暗戳戳地提到感情、媳妇这样类似的字眼,试图引起萧炎对某些感情的注意,结果萧炎一下沉默了,上下打量了两个拥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恩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吕生一下一下磕着脑袋,丝毫看不出当初拦人下药的狠劲和阴冷,脑门磕地的声音清脆响亮,粘稠的血液沾在地上,缓缓流动,很快结成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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