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近来的确有些……异样,整日躲在观星楼中,许多日常工作都抛给了我,只有重要的事才会露面,就连上周的讲坛会都没有参加……而且……”
“而且什么?”
“老师他,最近经常会长久地发呆,反复翻看一些笔记,偶尔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语,似乎遇到了什么困境。
我去问,也不说,就连脾气大了些。
前几日,我从大医官那边听闻,老师曾去拜访城中名医,却没检查出什么病症来。”
青空望着院中的皑皑白雪,絮絮叨叨地说着。
旁边,塞塞忍不住伸手按了下他伏在栏杆上的手臂,安慰道:
“也许是遇到了一些炼金学上的难题,思虑过重。”
“可有什么能难得住他?”青空说着,却是沉默了下来,忽然道,“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什么?”塞塞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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