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钱卫东愣了一下,道:“这个说法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何止是匪夷所思,简直就是乱……”
钱博文本想说叶秋是在乱弹琴,可是一想到叶秋是他的外甥,这么说不太合适,他又改口道:“诅咒之说虚无缥缈,是封建社会的糟粕,根本就不存在。”
“大舅,我知道您读过很多书,还去国外留过学,崇尚现代科学,可有些东西,您不知道,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我是一名医生,对待病人的病情必须严谨,任何时候不能信口开河。”
“何况,躺在这里的人是我的外公,我怎么会胡说呢?”
钱博文顿时语塞。
“小叶,既然你说钱老是被下了诅咒,那你可知,钱老是怎么被下的诅咒?”
张九龄问道。
叶秋反问:“三位前辈,不知你们可曾听说过厌胜之术?”
三位国医圣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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