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直接道：“我想了解一下秦氏集团的情况。”
“确切的说，是秦氏集团跟杨家之间的情况。”
话落，迟迟没有听到秦寿回应。
“喂？秦爷爷，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秦寿：“能。”
“只不过其中的情况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这样吧，等有时间咱们面谈。”
张昊的嘴角抽了一下。
秦始凰这么说。
她爷爷也这么说。
不愧是爷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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