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十月份的时候,霜月的第一天,入夜时分。
彩翼和阿骨朵公主二人,相视对峙,一人持慧心剑,一人握黄金弯刀,二人岿然不动之间。
片刻之后,彩翼好像意识到什么,于是她撕掉右手衣裳上的布条,将慧心剑绑于手中,只是盯着眼前阿骨朵公主手中那柄黄金弯刀。
彩翼做完这一切之后,然后故做轻松地啧啧称赞道:“好刀,好刀,本以为草原大地之上,黄金家族的宝刀是用来保护草原大地的大小部落免受外族屠戮的,如今看到黄金家族的宝刀是用来欺凌弱小之辈,如今我算识得,黄金家族的庐山真面目。”
彩翼话音落下,这回轮到阿骨朵公主恨得牙痒痒,她的牙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丝,阿骨朵公主那双原本如同精灵般可爱的眼睛,迸发出一缕强烈的恨意,可见其杀心之重;她那如同夜明珠般大小的眼珠,此时已是怒目圆睁,忿恨的说道:“你这个草原亡族的郡主,看我今日不撕碎你的骨头,打断了你的双手。我千里迢迢厚着脸皮来和亲,不就是为了草原大地从此不在有战祸吗,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流亡郡主,我今日就来清理你这个草原败类……”
正当阿骨朵公主讲的情绪激动亢奋之际,此时此刻,不远处,暃王子正散漫地斜倚在一块悬崖峭壁的平滑岩石之上,一边眯缝着双眼欣赏着眼前这番“两只小母老虎吵架的情景”,心中甚是觉得好玩。
此时,暃王子时不时拿起腰间的酒囊,将其中的玉琼美酒一饮而尽,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翡翠弯刀。
此时,暃王子见一同前来九仙山的同伴阿骨朵公主,吵架吵的唾沫横飞,于是,他几分醉意且几分调侃地笑道:“美丽女子吵架的景色,总令人沉醉,比这酒囊中的美酒更容易醉人……你们草原大地中的王公贵族都是这样的吗?……可汗黄金家族的小公主和草原部落的小郡主何苦相互为难不是……”
此刻,不远处那个暃王子,从倚靠的那块悬崖峭壁,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悠悠的走向阿骨朵公主,这个素来不正经的暃王子,依旧眯着眼睛,微醺的打量着阿骨朵公主和彩翼二人。
片刻之后,阿骨朵公主见到这个微醺的暃王子走到身边,心中并无太多好感,只是此人在罗玛帝国的事迹,她早就听闻草原大地黄金家族的长辈说起过。
于是,阿骨朵公主故作天真的说道:“这是我们草原大地自己的家事,更你们欧罗大地罗玛帝国毫无任何干系,你不也已经成了罗玛帝国逃亡的王子?好好王子变成现在这样到处浪迹,在这九仙山之上掺合我们两个女子吵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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