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清知道陈飞宇是在为自己出气,感动之下,眼眸中浮现出晶莹的泪光,靠在陈飞宇怀里更咽出声。
偏偏她此刻眉宇间仍留有春意,反而更加的动人心魄。
陈飞宇这番话掷地有声,白海宏心里一阵惭愧,再听到白玉清的更咽声,更是升起悔恨之感,突然那一咬牙,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不住玉清,也对不住你,既然我做错了,后果就让我一肩来担,你想要怎么报仇悉听尊便,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玉清,不要迁怒于她就行。”
陈飞宇嘴角翘起一丝笑意,道:“从认识你开始,唯独这句话最是中听,看在你还在为玉清着想的份上,先坐下说话吧。”
“你……你打算不追究了?”
白海宏惊喜不已,连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陈飞宇轻笑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玉清的父亲,我陈飞宇的老丈人,我陈飞宇又不是冷血无情之人,要是真把你给杀了,玉清不得跟我拼命?
不过……”听到陈飞宇前半句,白海宏兴奋不已,连忙拿起酒壶,给这位名动玉云的女婿倒了杯酒,但是听到陈飞宇的转折之意,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立马又紧张起来,忘了还在给陈飞宇倒酒,连酒水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还是白玉清眼疾手快,伸手接过白海宏手中的酒壶,又拿餐巾纸擦了下桌上洒出来的酒水。
陈飞宇继续道:“不过,你的陷害设计,害我差点死在文湖山,要是此仇不报的话,我心里不爽,念头不能通达。
这样吧,这白家家主之位,以后就让玉清来当吧,我相信以玉清的手腕和魄力,绝对能把白家带到更高的层次,至于老丈人,你就安心在家享福,远离了那些勾心斗角,对你来说,说不定还是好事。”
白海宏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卸任白家家主之位,岂不是等于说,他以后要远离白家权利核心,进而远离玉云省权力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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