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输给岑家,哼哼,你还看不出来吗,陈飞宇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如果他评估局势后觉得不是岑家的对手,那陈飞宇现在做的事情,就不是来殷家寻求联手,而是连夜逃离中月省了。”
殷龙胜心中惊讶更甚,原来爷爷对陈飞宇的评价这么高!“你要记住,能够和陈飞宇、琉璃这样的潜力股建立长期的友谊,对殷家来说同样有巨大的好处,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与他俩为敌。”
殷十方淡淡地道。
“是,我记住了,多谢爷爷教诲。”
殷龙胜重重点头。
却说陈飞宇和武若君走出殷家大院,在两位保安恭敬的眼神中,一路来到停车场。
陈飞宇正准备上车,突然,“锵啷”一声,武若君拔剑出鞘,寒芒闪过,她白色长裙的一角衣摆轻飘飘的滑落,犹如白色蝴蝶飞舞。
赫然是武若君一剑划破了衣裙。
陈飞宇挑眉看向武若君,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你割破自己裙子干嘛,难道想学古人,跟我来个割袍断义?”
说完后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他和武若君之间有“义”吗?
武若君俏脸变了几下,话语决绝,道:“以后,我再不穿白衣长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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