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摇头而笑,在甲贺伊人耳边道:“不应该是我怕他们,而是他们怕我。”
甲贺伊人只觉得陈飞宇嘴里的热气喷在耳朵上,感觉痒痒的,让她十分别扭。
可现在最主要的是查探陈飞宇的情况,甲贺伊人也只能强行忍住,轻蔑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做陈飞宇了?
好,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真的是陈飞宇,那你说说看,他们为什么要怕你?
你可知道,他们这些人全都是政商两界的权贵,加起来的资本力量,已经足够摧毁一个小型的国家了。”
“那又如何?”
陈飞宇道:“我问你,你怕死吗?”
“开玩笑!”
甲贺伊人骄傲地昂起头,道:“我是甲贺流的传人,天生傲骨,凛然不屈,我怎么可能会怕死?”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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