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甲贺万叶点点头,看向陈飞宇,冷笑了两声,高声道:“你先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以一己之力威胁东瀛半数以上的上层精英人士,好胆量,好气魄。”
“谬赞了,可惜你说错了。”
陈飞宇摇头轻笑,目光在大厅中诸多权贵身上扫过,道:“我不是威胁,而是向他们叙述一个事实,那就是招惹我陈飞宇,下场会很凄惨。”
不同于之前的惊慌恐惧,大厅中众人对于陈飞宇此番话语不屑一顾,纷纷露出或轻蔑、或冷笑的样子,甚至已经有懂华夏语的人叫嚣出来。
“陈飞宇,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刚刚我们怕你,是因为我们里面没有人是你的对手,迫不得已才跟你虚与委蛇,但是现在不一样,甲贺万叶先生已经到场,有他在这里,你还想威胁我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宴客厅中的其他人虽然都没说话,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很明显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
陈飞宇向说话那人看去,只见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普拉达的名牌西装,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突然,甲贺伊人幸灾乐祸地道:“他叫仓桥直见,是东瀛禾田集团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他们家族不但富可敌国,而且掌控着东瀛三分之一的农业生意,可以说东瀛人能不能吃饱饭,全看他们禾田集团,所以势力也很强大,你以后就做好面临禾田集团疯狂报复的心理准备吧,哈哈。”
陈飞宇轻笑一声,目光看向仓桥直见。
仓桥直见内心先是一怂,接着想到甲贺万叶就在身旁,立马心中大定,挺起胸膛道:“怎么,不服气?”
“狐假虎威,越发显得你胆小如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