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佑成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可你这样真的能行吗?”
一连问了两次,詹有成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古凡抬起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子轩的死和唐毅离开的五年,已成了老友的心病,詹佑成苦笑着坐下,不再多说。
医务室内,唐毅刚送走一名学生,洗了把手,准备锁门去吃饭。
“等等,别锁门!”
唐毅回头,瞧见几名学生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由皱起眉,“你们这是打群架了?”
一名学生忍者嘴角的疼痛,“不是,我们都是学校传统武术社的社员。”
看着他们全身上下还穿着练功服,唐毅也就信了几分,推开医务室的门,“跟我进来吧!”
几名武术社社员一次排开,不是捂着胳膊,就是揉着胸,满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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