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小脾气多了许多,竟都会同他呷醋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水滴石穿,他就不信他强求不来。
当初他b迫冯宜答应婚事时未尝没有这个想法,他出生就站在九成九的人望断脖子都无法企及的地方,想要什么不是一个眼神的事儿?X格疏淡,不Ai酒sE财气只会叫排着队想阿谀的人直拍大腿叹找不着机会。
只有她,唯有她,能让他栽这么个大跟头,又不肯回头。
如今种种迹象征兆着他的强求似乎真的能有一个结果,他想要的终归能落入手中。
“算了,你家规矩大,看你的吧。”
陆璟被唤回神,闭上了眼睛声音倦怠:“初一到初七我是真没办法离开京城,这种年节正是家里人情往来最频繁的时候,远近亲朋,大小官商,谁该远谁该近,谁先放着做个点头之交,该说什么话该带什么礼,老爷子可不会让我轻松。”
冯宜能理解他,可他说到的也正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有可能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吗?”
“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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