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宜?你伤到脚了?”
“在宴会上踩到了一个人的脚,他下意识把我掀开我就给崴了呜呜……不过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林熙和的人,要不是他及时把我扶住我还得再摔个狗吃屎。”
陆璟有些惊讶,他倒不知林熙和也去了。
“他跟我同一个大院儿的。你伤得重吗?现在在医院?”
同个大院?那他们岂不是很熟?这都什么是非之地啊。冯宜对着空气忧愁皱眉:“二级损伤,重也没多重,好几天下不了地是肯定的。我想着深城的医院也不见得b这儿好,打算在这住几天院等肿块和淤血散些再回家。”
她听见那边传来手指敲击桌面的“笃笃”声,有时他在想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这样敲桌子。
“你还是回深城吧,你受了伤我见不到心里不踏实。爷爷认识几个军总院的骨筋圣手,等会我打个电话回家看能不能请一个来深圳待几天。”
冯宜连声拒绝:“不不不不……只是韧带拉伤把这么德高望重的大夫千里迢迢地请过来影响多不好。再说了,最多熬个把月的伤还让你和你家欠这人情,我可不想。”
“……”
陆璟那边忽然沉默下去,冯宜以为是他说不动自己不高兴了,退让一步:“那我还是照原定的时间后天早上回去吧,你可千万别给我请那什么圣手,我在家养养就好了。”
“……算了,你好好休息。”
冯宜看着很快暗下去的屏幕有些气,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幅面孔,他现在都会对病号甩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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