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这几天过得不好不坏,日子吗,不就是这么按部就班地过着,看维港烟花秀,给几位家主的新年致辞捧场,发请帖准备宴宾客,过眼给上下的利是和新年礼单,没什么特别的。
前两年和家里关系闹得僵的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躺在米国的房子里刷刷社交软件上各人po出来的新年照,差不多累了就睡了。
他从不去想寂寞这两个字,这样还可以想办法欺瞒一下自己,让日子好过一些。
现在回国是回了家,可是说实话,也并没有那种味道,热闹肯定是b他一个人热闹,但都只游离于表面,没有真正的那种家常喜悦,人间烟火。
毕竟他和他老豆陪老爷子看烟花秀都心照不宣地隔出一条香江的距离,呵呵。
也不奇怪,他现在可不是没有威胁的乖乖儿子,而是意图越过对方争夺继承顺序的敌手。
沈珩和家人从维港回家又目送老爷子被人扶走才能动弹,他看了他亲爹一眼,不出意外他也没有和自己交流的意思,各自抬步走人。
到终于能松一口气的时候已经两点半,这是今天第无数次拿起手机打开绿sE软件,前几次都平静地放下,这次他都被一页页翻不过来的新年祝福淹没,也没找到想看的未读提醒,表情皲裂反盖手机打出“碰”的一声。
他才不是重逢之后又产生了自己可以脱离寂寞的幻想才会反复翻看手机期待着谁。
可是为什么这个小白眼狼自己故意不发消息看她会不会主动聊天记录真的就停在三天前啊?
他恼恨非常,手指在她的号码上虚按了好几次就是堵着一口气点不下去。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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