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翼的质问，
周余只觉得好笑。
“缺德兄弟”，的确是当初班上给刘玄、张翼这两个人起的外号。
但这个外号，却一点都不冤枉！
周余忍不住摇头道：
“张翼啊张翼，怪我叫你外号了是吧？”
“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叫你缺德兄弟啊？”
“是我平白无故给你起的外号吗？”
“高一那年暑假，你没写暑假作业，结果把我的暑假作业偷走，擦掉我的名字，然后写上你的名字交上去。”
“这缺德事是不是你干的？”
张翼听罢非但没有半点反思的意思，反而胡搅蛮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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