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白衣特使当即拒绝。
“特使,人家都快骑在咱们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你……”
身为文院的人,在名门店里不说一呼百应,但起码无论在待遇上还是地位上,那起码都算是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他娘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被人家压着一通狂揍。
关键,你还还不了手,这怎么会让人不感到窝囊呢。
“你若追,他们稍后面一撤,我且问你,你怎么办?”
一句话,把那名属下问的有点懵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那必然是跟他们干啊,但仔细一想,其实他又非常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着这么简单。
“我敢相信,这四周的草丛里,树林里必然还藏着不少的埋伏。”
“从始至终,你应该看的见,对方所展出的人马,不过只有区区四五十人,我且问你,就这点人数,对方有那个胆子去到地下破坏血脉吗?就算可以去,又有那个本事可以让血脉断流吗?”
一连穿的问题,问的那人几乎哑口无言,可是,仔细想想,白衣特使所问的这些话里,又有哪个是错的呢?
每一个都问到了点上,每一个几乎都可以问到他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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