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对此倒并不意外,毕竟树人在给自己通明之信时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里面必有人会反对,也必然有人会认可。
“虽然我很不想辩解,但为了树人四个人的尊严,我也必须阐明一点,这东西是树人亲手赠送给我,绝不存在任何威逼利诱。”韩三千轻声道。
有人想要反驳,但此时的梁寒却是大手一挥:“先不说他根本不知道通明之信,自不存在对树人等人威逼利诱,即便是他知道,也是这样做的,那又能如何?难道,能将树人等打到威逼的份上,不是一种本事吗?”
“梁寒说的没错,如果那么容易威逼的话,那么这几百万年甚至几千万几亿年来,也断然不会只有这么一个小子出现在这里了。”
“年轻怎么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后浪本来就应该年轻,不是吗?”
梁寒的话显然得到了几个人的支持和声援,但自然也有不满意者。
“哼,当年虽是有约,但约定也上我们集体认可而不是树人四兄弟认可便是全部,我说句难听的,在场之人谁不比那四兄弟修为更高,资历更老?”
“我们资历老,修为更高,自然看东西也比那四个废材要看得准,又怎能被他们的说词所影响?无论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不认可。”
“我也不认可,这种大事当然要我们说了才算。”
“没错。”
两边各有各理,各有各的坚持,一时间倒是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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