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已至少一米,他所坐的地方如同一个柱子一般,立在那里,面对疯狂冲击的水流,别说是被冲垮,即便是连一毫一厘的细沙也未动过丝毫,这简直不能说是不神奇。
渐渐的,雨停了。
乌云散去,阳光重照,烈日灼烤着大地,温度开始疯狂上升。
这一下,又是数个时辰过去。
本来已是漫天洪涛,但在烈日照耀之下,水流消逝,洪水渐退,只留了一地的狼籍。
啪,啪!
大地在干涸,不仅表面的洪流消散,就连自己的本体,也在干涸中龟裂而开,露出深深的哑口。
如果说先前是大水淹地,那么此时这里防佛万年久旱,不见雨水,葱郁的植物开始枯萎并死去,以韩三千为中心的方圆五十里内,竟已成荒漠。
然而,韩三千依然坐在那里,他的屁股之下依然是一片草地,尽管因为潮水退去,他身下的泥土早已是一柱擎天的立在那里。
但它,始终是这里唯一的一片带绿的“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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