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三千不解。
梁寒一笑:“我且问你,什么样的东西才是最难的,又或者说什么样的法门才是最难的。”
韩三千略一思考,摇了摇头:“这一点三千孤陋寡闻,却是不知,还希望两位前辈指点一二。”
那人呵呵一笑:“倒也不急着回答咱们,你在想想,把你的思路放宽些。”
听到这话,韩三千再次认真思考,但天下之术着实是万万千千,而且法门功法这东西是有可能随着创造者逝世而长眠于地下,自然也就难以和其他一些的法门进行比较谁更厉害,一切都不过是关公战秦琼,既无胜负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谁更难。
不过,看这两人的表情带着淡淡微笑,韩三千也相信,他们绝非是拿着一个问题来考着自己玩,既然有此一问,必有其相应的道理。
因此,韩三千依然还在认真的思考。
忽然,他脑袋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整个人也不禁有些好笑,虽然觉得这个答案有些扯,但细细想来,似乎又完全对得上,因此,韩三千试探而道:“这天下最难的法门,自然应该是学不会的法门。”
既然是学不会,那自然证明着它的难度,所以这个答案离谱是离谱了一点,但在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是最完美的完美答案。
梁寒和那人又是互相一笑,显然,对于韩三千的答案他们非常满意。
“你说的没有错,这世上最难的法术其实就是那些你完全学不会的法门,事物超出了的能力范围和理解范围,自然而然你看它就如同看天书一般。”梁寒道。
那人也道:“是的,古往今来,这一片八方大陆出生过多少能人异士,大家醉心修炼,也有一套自己研究出来的无上法则。有些人,将它们带进了土里,但也有些人希望自己的毕生心血可以帮到后人,因此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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