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千笑了笑,无奈道:“三千自然想学,但问题是连诸位前辈都无法参透的东西,三千又怎么……”
“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梁寒摇了摇头:“时也命也,一些人参不透,不代表另外的人也参不透,这世上有时候本身就是妙而不可言的。”
“况且,我们留着也没有其他的用处,不过是带入湮灭之中罢了,留给你,无论是悟也好,又或者是留给后人也罢,也算它的另一归宿了吧。”
韩三千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也不推辞:“好,那便还请两位前辈赐教,不瞒两位,三千倒还真的好奇,究竟是何等神功,连两位前辈这样的身份也参透不了。”“哦?”韩三千不解。
梁寒一笑:“我且问你,什么样的东西才是最难的,又或者说什么样的法门才是最难的。”
韩三千略一思考,摇了摇头:“这一点三千孤陋寡闻,却是不知,还希望两位前辈指点一二。”
那人呵呵一笑:“倒也不急着回答咱们,你在想想,把你的思路放宽些。”
听到这话,韩三千再次认真思考,但天下之术着实是万万千千,而且法门功法这东西是有可能随着创造者逝世而长眠于地下,自然也就难以和其他一些的法门进行比较谁更厉害,一切都不过是关公战秦琼,既无胜负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谁更难。
不过,看这两人的表情带着淡淡微笑,韩三千也相信,他们绝非是拿着一个问题来考着自己玩,既然有此一问,必有其相应的道理。
因此,韩三千依然还在认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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