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不是贵宾吗?那么自然,你应该有点本事啊,来啊。”
一计不成,眼下又下不了台,裴虎索性将目光定在了“韩三千”这个罪魁祸首之上。
以前他或许不敢,但现在韩三千不过废物一个,他有何不敢的?
他要敢接招,自己自然狠狠痛揍他一顿,以出恶气,以扬威名。
倘若不敢,丢人的也是他韩三千无疑。
两瓶毒药,任他怎么选都是一个死字。
“裴虎,你简直过分,明知韩公子现在有伤,你偏偏要挑这种时候,你又算男人吗?”裴琳儿不屑喝道。
“我没跟你说话。”裴虎懒理裴琳儿,只将目光望向韩三千:“我只跟韩三千说话,韩三千,给个痛快话,你是敢是不敢?”
“身为贵宾,那自然应该显点本事给所有人开开眼吧?”
此话一落,太子党的人顿时带起了节奏纷纷点头,以提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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