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裴琳儿丝毫不惧:“论私,你质疑父亲,甚至还敢公然反驳,已是忤逆,如此之罪,杀你头都不为过,更何况区区一个巴掌?”
“论公,韩三千乃是父亲亲点贵宾,父亲还在这你便胆敢侮辱贵宾,不仅不将贵宾放在眼里,更是不将父亲放在眼里,再治你个杀头之罪也不为过,又何况区区一个巴掌?”
“两者相加,你死上加死,扇你十个巴掌都已经算看在同为裴家之人的份上了。”
“你!!”裴虎怒极:“你区区一个裴家女子,你有什么资格动手。我俩虽非同一母亲,但起码论年纪,我还是你兄长!”
“你连高一辈都不放眼里,却要和我这在论同辈尊重?”
“我那是以理和父亲相辩。”
“那我难道不是以理和你据争?”
一番话,气得裴虎整个人牙痒痒,但却又着实无辨。
裴家之人大多惊讶七公主突然如此勇气的同时,又暗暗佩服七公主这一套说辞简直相当精彩。
韩三千和苏迎夏也互望一笑,谁人能想到这个七公主文静时如水,但一旦动起来却如此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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