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叶世均怒声大吼:“朱颜硕,别以为你读了些破书你就自认了不起,告诉你,朱门最是酒肉臭。”
“你啊,典型的说起来嘴上无敌,打起来心里没底,你早已经被那韩三千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叶公子!”朱颜硕被人如此大骂,顿时恼火。
“怎么,朱颜硕,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我问你,四门城开,即便是有埋伏,每方埋伏的人马又能有多少人马?”
“平均而算,每城人马不过几万余人罢了,即便是东、南、西三面全部被歼,那北面呢?我等此时在这拥有的,可是二十来万人马,他韩三千胃口再大,恐怕也吞不下这么多人马吧?”
“只要我军破其任何一门,我且问你,这该落城还拿什么跟我们玩?”
话一落,一众人哑言,包括朱颜硕。
是啊,当看出城门四开有古怪时,他们都在猜测甚至担忧韩三千又在搞什么鬼把戏,并因此一直在此猜测而不敢乱动分毫。
实则,莽人有莽人看待问题的方式。
这就好像一些小孩的问题,成人有时候把问题太过复杂化,到把自己扔进了难题之中而难以自拔。
可偏偏,心性单纯的孩子,却可以从他们的简单视角将问题简单化,完全化,一切,也就迎刃而解。
“叶公子此言,甚有道理。”裴固点了点头:“攻城只需破掉一门便可,因此,我方若能集中兵力占据一处优势,则占据胜局。韩三千这般故弄玄虚,还真是在方才将你我等人,搞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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