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冷笑着望了一眼朱颜硕,笑道:“我知道,有些人肯定不服。但别忘记了,这该落城里未必不会有向着我们的人。这城门啊,也许就是他们开的也说不准。”
朱颜硕不屑轻哼:“即便有,也只是单开某一边之门,这四面城门都开了,那该落城里,难不成还全是我们的人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何必这么多人来这攻城?回家睡大觉,那不就行了吗?”
朱颜硕经常针对叶世均,叶世均针对本来心头便有不爽,如今,事关如此大局,结果这叶世均一顿操作猛如虎,细一看来才知是个二百五,对于他这种无脑理论,身为聪明人的朱颜硕,当然是充满了不屑。
有人听到朱颜硕这番嘲笑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但无疑,去让叶世均异常恼火。
“你懂个屁。”叶世均怒声大吼:“朱颜硕,别以为你读了些破书你就自认了不起,告诉你,朱门最是酒肉臭。”
“你啊,典型的说起来嘴上无敌,打起来心里没底,你早已经被那韩三千吓的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了。”
“叶公子!”朱颜硕被人如此大骂,顿时恼火。
“怎么,朱颜硕,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我问你,四门城开,即便是有埋伏,每方埋伏的人马又能有多少人马?”
“平均而算,每城人马不过几万余人罢了,即便是东、南、西三面全部被歼,那北面呢?我等此时在这拥有的,可是二十来万人马,他韩三千胃口再大,恐怕也吞不下这么多人马吧?”
“只要我军破其任何一门,我且问你,这该落城还拿什么跟我们玩?”
话一落,一众人哑言,包括朱颜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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