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至于如此愁眉不展吧。
见四人都有所不解,韩三千一笑:“这么说吧,我们面前的可是生生的一只老虎。”
“咱们现在把老虎一边的毛都给拔了,你们觉得,老虎会怎样?”
“老虎乃是兽中之王,如此欺凌,必然暴怒。”
“别说拔他毛了,即便是挑衅于他,他也必然张开血盆大口。”
马南风也想脱口而出,但仔细一想,似乎一下就明白了韩三千用这个比喻的真正含义:“盟主的意思是,咱们这次让围军吃了这么大亏,围军一定会暴怒之下,对我该落城发起攻击?”
“不仅仅是攻击。”韩三千摇摇头,正色而道:“而应该是最后的攻击。”
“换言之,接下来的一战是关系到彼此生死的一战,要么我们死,要么他们死。”
“所以,四位兄弟,我怎能不愁?”
“盟主多滤了。”马南风冷声一笑:“当敌军围困我该落城时,我等便已经知道,这必然有此一战,该来的总会来的,怕他个甚?”
“说的没错,打从当兵起,这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戏码哪一天又没有上演过?有何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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