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修长身躯的白衣下的是一具极尽坦荡淫靡的情欲本身,只是五条悟却不知道这具被调教的外纯内骚的极品老婆会在之后便宜了多少除了他们外的人。
那些画面从晴晖脑中闪过,背脊骤然泛起颤栗酥麻,他温顺又淫荡的弓起腰,渴望着男人的大鸡巴,双手搂住了甚尔的肩膀,掌下结实的肌肉硬的如石头一般,宽阔厚实,他咬住男人嘴角的伤疤,故意摩擦亲吻,在他耳边喘息着,“哈.....甚尔、唔嗯老公磨的后面痒死了.......想要插进来吗......嗯哈啊.....甚尔、甚尔老公,快点操老婆的逼.......”
他将学会的话语用到了甚尔身上,五官不变的情冷禁欲,只有耳垂微微泛红,嘴中的话却骚的跟个婊子一样,舌头舔着男人的唇瓣,勾勒着它的形状,鲜红的舌尖吐出炽热暧昧的喘息扑打在他脸上。
“操!”半响,甚尔吐出一个字,黑色的瞳孔渗出危险的红色,像是杀那些任务名单一样,只不过他现在的危险全都是对着青年去的,“老子想要的不行!恨不得操烂你的逼,整天锁在床上吃老公的鸡巴,射到胃里逼里全都是老公的精种!”
“自己说的,那就好好受着,爽尿了也别松屁股。”手指粗暴的扯烂了青年的内裤,水润润的艳红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气微微瑟缩,但很快就有一根粗壮狰狞的热掉撑满了它,滚烫的青筋狂顶摩擦,飞快的碾透了每一寸媚肉!
冷峻的面容满是狰狞兽欲,禅院甚尔掐着晴晖的腰提起,将他从流理台台面上抱起,挺腰凶狠的拔出再插入,一下子就插到了肠道极深的地方,碾开一片褶皱媚肉,充足的热胀让青年一声拉长的喘息,上半身撑靠在男人身上,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最后却正好卡在鸡巴上被它深深贯入。
抱操的姿势考量男人的力气,但对于天与暴君而言,轻意的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提着晴晖的腰跨就能上下颠晃,同时耸腰抽插,沉甸的睾丸啪啪撞击出沉闷的肉响声,代表着整根巨屌都几近插入甬道中,直肠深处的结口抵着坚硬的龟头肆意摩擦,泛起一股一股酸涩的痒意,汁水泛滥,被狠狠带出穴口,喷泉似的小股溅开。
“呜唔......哈.......插的好深哦嗯......啊唔磨到瘙痒的地方了哈啊啊........那里、啊啊舒服......昂啊啊.......甚尔哈啊操到了唔嗯唔.......”
大力的抽送让晴晖的身体不断的摇晃着,前列腺骚点猛地被捣弄过去,刺激的快感还没消失下一波强烈的刺激接踵而来,连续不断的摩擦着让人扭着屁股迎合挨操,只想让大鸡巴继续干,不要停歇。
肠肉软弹滑腻,饱满多汁,比起女逼来还要紧致会夹,操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爽感,并且将同样结实的男性压在身下操油然而生起一股征服感,清俊的脸颊因为他的鸡巴操到骚心泛起潮红,屁股收紧夹弄着深处的玩意,爽的禅院甚尔闷哼出低沉悦耳的性感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