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翻,对方竟还留了件衣服,拿起抖散,却是件女子服饰。
拳头硬了。
有侍者敲门进来,晴晖问他自己是怎么来的,对方说是他朋友送他来的,房钱已经付了,还有一份定好的午食,
侍者说完将餐食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根本记不起男人长相的晴晖:啧。
那人到底是变态还是正常人呢。
与此同时,已经酒醒了的炼狱槙寿郎大脑自动将昨日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朝他描绘了遍,饱满的臀肉,嫣红的唇瓣,湿热紧致的......
炼狱槙寿郎沉默了下,喉结动了动,捂住被高高顶起的裤裆,又想起对方似乎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头疼的按了按脑门。
冲了个凉水澡发泄了下,炼狱槙寿郎腰间随意系着,站在院子里晒太阳,逐渐干燥的金发宛如猫头鹰的毛发似的凌乱炸开,发尾的红就像被太阳灼烧成的。
从身体内部传出的一股蓬勃的力量感阻止了炼狱槙寿郎继续糜堕的想法,好似恢复到一前的那种精神。
难道是憋久了终于发泄了的缘故?男人想了下,俊脸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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